贺赢想洗鸳/鸯浴。

桑烟得知他这个念头,立刻双手交叠,护紧衣服,退后好几步。

“贺赢,不许闹!”

她太害羞了。

一张俏脸娇艳欲滴。

哪怕音量抬得很高,也没什么威慑力。

“我就闹这一次。我们还没共浴过呢。”

他撒娇。

她摇头,一脸坚决:“不行!你就好好泡澡!”

真共浴了,她怕是要被吃干抹/净了。

初次在水里,玩得太大了。

她是真羞。

想想都快臊死了。

“可你说过陪我泡的。”

“我什么时候说过?”

“就之前我要惩处裴暮阳,你为他求情,还转移话题,让我回去泡澡解乏,我说你陪我,你说好。”

“额……”

好像有点印象。

桑烟语塞了一会,解释道:“我的意思陪在你身边。我给你搓澡,行了吧?”

“行。”

贺赢一口答应,很好说话的样子。

但当他入了水,当她在身后为他擦澡,他一个用力,就把她拽下了水。

“砰!”

桑烟落入水中,狼狈探出头,水洗过的容颜如出水芙蓉,美得清纯又有欲感。

盖因她这段时间养得好。

胸前鼓了“气”一般,看起来气势汹汹。

尤其现在衣裙浸了水,湿漉漉紧贴着身段。

太勾人了。

“贺赢,你、你耍赖!”

她诱人而不自知,还扑上来,捏着小拳头捶他肩膀。

其实应该捶他胸口的。

可他胸口的伤口才愈合,她根本不敢乱碰。

还有水面清澈,很怕瞄到不该看的东西。

尽管她的双手已经碰触好几回了。

到底未经人事,还是羞耻。

贺赢就没这种想法了,看她扑来,瞬间就燃了:“阿烟!阿烟——”

“唔——”

桑烟的呼吸被狠狠夺去,觉得自己狼入虎口了。

哭!

桑烟整整哭了两个时辰。

眼睛都红肿了。

贺赢不同,像是吃饱喝足,神清气爽,得意洋洋,然后扯了袍子,盖住她,抱她回房间。

天早黑了。

裴暮阳早派人准备了晚餐。

桑烟没胃口,躺被窝里不理人。

这场共浴,除了底线没破,其他全被他尝试一遍了。

也不知他怎么那样多想法!

她感觉没做比做了还可怕。

总之,吃大苦头了。

呜呜呜。

她伤心地又掉了些眼泪。

贺赢哄了好一会,还没把心肝儿哄好。

后面只能使杀手锏了。

他掀开被子,拱了进去,随后肩膀就被踹了一脚。

“你、你出来!”

桑烟哭得嗓子都哑了。

贺赢探出头,心疼道:“我错了。你别哭了。你要再哭,我就……”

说到最后,显然是威胁了。

桑烟明白他的意思,羞得眼泪落得更凶了。

“别、别闹。我不想再洗澡了。”

“嗯。你别哭了。渴不渴?”

他说着,下床去倒了热水,亲自喂她喝了。

桑烟喝着水,抬起一双泪眼,蔫蔫的脆弱美。

显然受了很大的委屈。

“我的错。”

贺赢看得心疼,也更加自责,忙保证:“我以后不这样了。”

是他贪欢放纵了。

桑烟一听,认真了:“你可记得你说的话。”

贺赢点头:“嗯嗯。记得记得。”

他也后悔了。

当时就该忍忍的,怎么让他的心肝儿做那些事。

“以后这些事,都听你的。你不想,我就不弄。快别哭了。瞧,眼睛都快哭伤了。”

他现在更加看不得她掉眼泪了。

该死!

怎么哭起来都那么好看?

让他生出一种破坏欲,只想她哭得再狠一些。

他大概……也是个疯子吧!

桑烟不知他所想,在他的各种诱哄下,还是下床吃了晚饭。

主要也确实饿。

耗费了好些力气。

但吃完饭,同睡一张床,还是不理人。

贺赢为讨她开心,从裴暮阳那里得知她想学骑马后,就说了教她骑马这事。

桑烟先是一喜,随后想到了昨天下午两人骑马时的暧/昧,又皱起了眉:“你总不老实。”

贺赢听出她的意思,心道:他这是给她多少阴影啊!

立刻一脸肃穆:“我这次绝对规矩。若是违背,就让我——”

“我信了。”

桑烟看出他想发誓,赶忙阻止了:“你别乱发誓。”

贺赢见她这么在意自己,特别想抱她亲亲。

哎,他的心肝儿很爱他呢。

太可爱了!

怎么亲都不够。

桑烟看他下一刻就能扑上亲的样子,忙转了话题:“现在去吗?你的伤方便吗?”

“方便的。都好的差不多了。你就别担心了。”

贺赢牵她的手去马厩选马。

桑烟挑了那匹白马。

贺赢微微皱眉:“这马还没驯化。”

应该说由于他的伤,他还没来得及驯化。

桑烟知道这匹马的来历,笑道:“那就等你驯化了吧。我很喜欢它,感觉它也很喜欢我。”

说着,就伸出手,想去顺它颈部的毛发。

“别碰——”

贺赢抓住她的手,很怕白马伤了她。

桑烟轻笑:“你别那么紧张,没事的。”

她挣脱他的手,再次去顺白马颈部的毛发。

它的毛发如雪,还很柔顺光滑,阳光下,散出很健康美丽的色泽。

“咈哧——”

白马骤然喷出一口热气。

贺赢在它喷出前,再次抓住了桑烟的手。

他是真不放心她碰触一匹烈马。

桑烟见他这么保护自己,又甜蜜,又无奈:“新元,你淡定些,不要那么紧张。”

都快把她搞紧张了。

“我跟你说,紧张的情绪是会传染的。你这样,白马才会警惕、防备甚至攻击人。”

“它要是攻击你,我就杀了它。”

他话音才落,白马就甩了他一尾巴,甚至还瞥了他一眼。

嗯,很轻蔑的眼神。

贺赢:“……”

他脸黑了:“这孽/畜!”

桑烟:“……”

她无奈地扶额:“新元,你还是闭嘴吧!”

贺赢惊住了,很委屈:“你为了一只畜生让我闭嘴?”

桑烟看他这语气,莫名觉得他下一句很适合说:所以爱会消失的,对吗?

哎,真的很像现代胡搅蛮缠的作精女友!

她赶紧转移话题:“好了,别闹了,我们来给它起个名字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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