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归渡自然是不信的,“满嘴跑火车。”

徐溺撇撇嘴:“傅先生怎么能质疑人家一颗赤诚无比的心呢。”

傅归渡坐在沙发上,继续看他的电脑,只是淡淡应:“喝什么自便。”

徐溺走到他身边坐下,眼巴巴盯着他侧颜。

傅归渡视线渡过来,显得漫不经心地:“有事?”

徐溺看向他嘴唇。

很难想象一个男人嘴唇生的这么红润诱人,像是古老传说里的吸血鬼。

傅归渡看穿她目标,不紧不慢摘了鼻梁上护眼的眼镜:“你一点不懂害臊的?”

可话音刚落。

微凉的指尖落在他嘴唇上,随着细微的挪动触摸,那种酥麻的痒意仿佛直窜大脑,就连后脊都被电了似的。

他长睫一垂,瞳眸暗无边界。

徐溺倾身,向着他靠过去,肩膀抵着他的手臂,眼神始终盯着他嘴唇,她眼里没有令人不舒服的神情,反而是干干净净磊磊落落的,指尖轻轻往下,缓缓开口:“破了。”

傅归渡唇下有一道划痕似的伤口,不算很长,但是给他莫名增添了一种妖异感。

傅归渡:“嗯。”

这是昨天跟她通电话时候,不小心用剃须刀划破的。

徐溺却皱皱眉。

一定是傅祁白那蠢货打的!

她跟傅祁白说了跟傅归渡在一起,傅祁白才会找他打架,不然她想不出这种节骨眼傅归渡受伤的其他理由。

原本昨天觉得愧疚。

可等真的看到这张上帝都十分偏爱的脸上受了这点伤,她还有点小小的痛心。

毕竟。

傅归渡是为了她才挨揍的。

想着想着,徐溺满眼心疼的问:“疼吗?”

看着女人在这短短时间里几种表情转换,傅归渡觉得她一定又是在作什么妖,便淡淡说:“疼。”

徐溺立马抱住他脖子:“那我给你亲亲,亲亲就不疼了。”

傅归渡:“……?”

他就知道她绝对没安好心。

蹬鼻子就上脸的。

他轻描淡写地拨开她的手,“徐小姐好意心领了,行动就不必了。”

徐溺没得逞,只能松开人,嘟嘟囔囔地:“你好矜持哦,不知道第一次见面把我亲的喘不过气来的人是谁哦——”

可真怀念那时候的他啊。

第一次见面就那么猛。

当然了。

把她丢下楼的事情也略微禽兽和疯批。

现在再看看这男人,究竟是完全不懂风情还是憋着什么坏呢?

傅归渡对于徐溺的阴阳怪气丝毫不为所动,反而还能把电脑上的PPT翻一页,“当天小酌了几杯,徐小姐热情难挡。”

徐溺:“啧啧啧……”

还佛子呢。

这不妥妥禽兽说辞。

是她的错喽?

不过今天她也不是跟他理论这个来的。

她环顾四周:“你吃过饭了吗?”

傅归渡看了看腕表,“还没有。”

“那我给你做吧。”徐溺撸起袖子,兴致冲冲的。

主要吧,她是为了向傅归渡赔礼道歉,毕竟因为她挨了打,她为他做点事是应该的。

傅归渡若有所思睇她一眼:“你今天好像很殷勤。”

徐溺:“…………”

干嘛这么直白。

你个叉叉直男!

她不回答,轻咳一声便钻进厨房去。

傅归渡视线追随过去。

从昨天那通电话开始就不对劲了,傅祁白在祖宅闹事,今天她又格外关注他脸上的小伤口,大概是……深深地、误会了什么?

想到这里。

傅归渡慵懒地靠在沙发靠背上,意态轻慢地望向厨房,若有似无地勾了勾唇畔,转瞬即逝。

既然她强行要做一位田螺姑娘给他“赔礼道歉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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