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慎庸?”程处嗣他们看到了韦浩,很吃惊。
“嗯,我给六郎上柱香!”韦浩对着程处嗣说道,程处嗣点了点头,接着就是引着韦浩到了灵堂前面,韦浩到了前面,拿了三根香,点燃以后,给程家六郎上了一炷香,接着开口问道:“程叔叔呢?”
“在旁边的厢房呢,他老人家,诶!”程处嗣难受的说道。
“行,你们也节哀,我去看看叔叔去!”韦浩对着他们说道,他们也是对着韦浩拱手,接着韦浩就到了隔壁的厢房当中,此刻,在厢房里面,尉迟敬德也是坐在那里。
“侄儿见过程叔叔,咦,敬德叔叔,你,你怎么这样了?”韦浩进去一看,差点没认出尉迟敬德,瘦骨嶙峋,非常的苍老。
“慎庸来了?慎庸啊,慎庸!”程咬金一看到韦浩,马上哭了起来,韦浩也是连忙过去,扶着程咬金。
“老夫悔啊,悔不该当初不听你的劝告的,当初你写的奏章,陛下在朝堂念的时候,老夫保持了沉默,没听你的啊,悔啊!”程咬金在那里捶胸顿足,着急的不行。
“程叔叔,节哀才是,你老年纪大了,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!”韦浩连忙扶着程咬金说道。
“老夫悔啊,悔啊!老夫从昨天就悔啊,该听你的,不该让他们去打这样的仗,不该让那些孩子们去牺牲啊,完全是没有意义的啊!”程咬金坐在那里,还是很激动的说道,
韦浩和尉迟敬德也是连忙在那里劝着,劝了一会,程咬金的情绪才稳定下来,韦浩坐在那里,才听着尉迟敬德说着前线的事情。
“你说什么。你发了三封电报回来,希望撤退,电报被人截了,谁这么大的胆子啊?”韦浩一听,对着尉迟敬德问了起来。
“现在还不知道,现在皇上也在查,整个军部的电报员都要查,但是现在还没有查出一个头绪出来,听说有一个电报员在一个月之前,说是回家丁忧了,现在也是去追查了,不知道具体的情况!”尉迟敬德坐在那里,叹气的说道。
“他一个电报员不敢做这样的事情吧?”韦浩坐在那里,看着尉迟敬德问了起来。
“是啊,现在就是在查,这个背后之人,到底是谁,谁有这么大的胆子,敢截留电报!”尉迟敬德坐在那里,开口说道。
“诶!”韦浩听到了,也是叹气一声,傻子都知道,那肯定是和那些藩王有关,也只有藩王,才会去做这样的事情,其他人,没有利益关系的人,谁会去做这样的事情?
“慎庸啊,你可不能躲啊,你要说啊,这三年,你不上朝,你不知道现在朝堂上乱成什么样子了,那些官员乱成什么样子了,现在有很多官员是贪腐的,但是监察院那边,完全没有动静,慎庸啊,此事,你可需要和陛下说,你不说,就没有人说了!”程咬金对着韦浩说道,
韦浩听到了,点了点头,但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,什么叫没人说,他们也是国公,他们也是朝堂大臣,他们就不能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