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等着呢,昨天太子妃还说,现在就是想要看看慎庸家的点心,我说,点心孤不在乎,孤在乎他会不会送酒!”李承乾笑着过来说道。
“能没有酒吗?两坛子,40斤,足够你喝了吧?”韦浩笑着拍着马车对着李承乾说道。
韦浩的到来,让李承乾非常的高兴,得知韦浩送来了40斤酒,那就更加高兴了。
“好好好,晚上,就是东宫用膳,不许推辞,你好像从来没有在东宫用膳过,好歹孤也是你大舅哥,连一顿饭都没有请你吃过,不应该!”李承乾笑着对着韦浩说道,心里对于韦浩的到来,很是重视,也很高兴。
“那我就不客气了啊,对了,嫂子如何?”韦浩点了点头,看着李承乾问着。
“好,多亏了你的阳光房,走,去孤的书房坐着。”李承乾对着韦浩说道,韦浩点了点头,和李承乾去到了他的书房,他的书房连接着阳光房,外面也摆好了茶具。
“来,请坐,就我们两个人,孤亲自来泡茶,你来一趟很不容易,当然,孤没有怪你的意思,知道你是不愿意走动的,不要说孤这里,就是父皇那边,你是能不去就不去。”李承乾笑着在那里洗着茶具,对着韦浩笑着说着。
“诶,你知道的,我本来是想要混吃等死的,但是父皇总是有事情找我去办,很愁啊,本来我今年冬天能够好好玩玩的,但是非要让我当万年县的县令,没办法啊,父皇太坑了!”韦浩坐在那里,苦笑的说着。
李承乾深有感触的点了点头。
“殿下,最近可好?有段时间没和你聊了,昨天,我和胖子还有三哥在聚贤楼吃饭,本来想要叫你的,但是感觉乱哄哄的,一想,还是算了,下次人少点的时候,我再喊你过去。”韦浩对着李承乾说了起来。
“哈,什么好不好的,不就这样?”李承乾听到了,苦笑的说道。
“什么就这样?你呀,还是不知足,我可是听说了一些事情,你呀,当局者迷,被那些俗事迷了眼了,反而乱了阵脚。”韦浩笑了一下,看着李承乾说道。
李承乾听到了,看了韦浩一眼,接着开口说道:“倒是愿意听听你的高见,其实早就想要去找你来着,但是不敢去,你也知道,父皇要求极严,孤可不敢去外面和那些大臣结交。”
“你呀,多心了,那还不要看什么事情,谁说太子殿下,就没有三五个朋友,父皇再严,也不会严格到这种程度,你呀,就说你当局者迷。”韦浩笑着说了起来。
“愿闻其详。”李承乾马上看着韦浩说道。
“大舅哥,你是太子,天下什么事情,你不能过问?嗯?既然能过问,为何不去问问,为何不去讨教一二,去见见大臣,问问他们有什么策略?有什么不可,至于其他的,你完全是不必在乎啊!
你也是,傻不傻啊,父皇对胖子好,那就对他好啊,父亲对儿子好,有什么关系?谁还没有个偏好啊,但是你是太子啊,既然父皇对他好,你就过问一下,我听说,胖子可是没少问父皇要钱,至于要钱干嘛,其实你我都清楚,你是他大哥,你主动给他钱,你看他还能怎么办?”韦浩看着李承乾继续说着。
李承乾则是完全不懂的看着韦浩,自己恨不得狠狠揍那小子一顿,自己还能给他钱,开什么玩笑?
“你看,你就不懂了吧,殿下,你给他钱,群臣知道了,会怎么看你?只会说,太子殿下作为兄长,仁至义尽,爱护倍加,你说他,还怎么和你争,他拿什么争,大义上他就站不住脚了,你说,那些大臣谁愿意跟着这样一个王爷办事?忘恩负义的人,谁敢跟着啊?
他要是聪明,老老实实请求父皇让他就藩,如果父皇不让,虽然是有企图,完全都不用担心了,没人会跟着他啊,只要你做好自己的事情,大气一些,谁能和你争,那些大臣眼睛可不瞎,宁愿跟着什么样的人,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了。
再说了,殿下,你这个东宫,可是有很多大臣的,倒不是你要巴结他们,多一声问候,多一份关怀,也不花钱的时候,你说,大臣们得知了,心里会怎么想,你老是去想那些不着边际的事情,反而把最重要的事情忘记了,你是太子,你做好太子分内的事情,你说,谁能撼动你的地位,就是父皇都不能!”韦浩坐在那里,对着李承乾说道。
李承乾听到了,坐在那里呆住了,仔细的想着韦浩的话,越想越感觉对,做好太子该做的事情,让人没办法挑剔,这个确实是一条正道。
“殿下,臣妾送来了点心和水果!”此刻,外面传来了太子妃的话,韦浩听到了,也是站了起来。
接着门打开了,后面跟着几个宫女,端着吃的过来。
“见过嫂嫂!”韦浩马上拱手说道。
“嗯,慎庸来了,本宫很高兴,殿下也是极其高兴的,晚上就在东宫用膳,知道你们两个肯定要聊一会,就给你们送来了一些点心和水果,闲聊之余,也能够尝尝。”苏梅笑着对着韦浩说道,那些宫女也是过去摆上那些点心。
“多谢嫂嫂!嫂嫂还在坐月子呢,可不要乱走动才是,若是惹了风寒,那我就罪过了!”韦浩马上拱手说道。
“无妨的,没去外面,都是房子连着房子,没受寒气,要说,还是要感谢你,若是没有你啊,本宫还不知道怎么熬过这段时间,新鲜的蔬菜,还有你做的暖房,可是让少受了很多罪!”苏梅微笑的对着韦浩说道。
“应该的,若还需要什么,派人到府上来知会一声,臣自当办好。”韦浩对着苏梅拱手说道。
“嗯,行,不打扰你们聊着了,殿下,臣妾先告辞了!”
“恭送太子妃殿下!”韦浩也是拱手说着。
很快,苏梅就走了,韦浩站在那里,目送着苏梅走了以后,就坐了下来。
“刚刚听你这么一说,孤还真是受教了,确实是当局者迷啊,不过,想要做好,也非易事!”李承乾坐在那里,苦笑的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