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匠的奖金已经定了,他们的奖金是他们今年俸禄的五成,而以后评级了,他们的收入也是官员的六成,虽然李世民在大朝上面,一直希望能够增加,但是下面的那些文官,就是不同意,就是反对这个事情,没办法,只能到六成。
“慎庸和工部的工匠在一起?工坊?他想要干嘛?”李世民皱着眉头,看着段纶问着。
“臣真的不知道,臣也逼问那些工匠,他们就是说没有。”段纶摇头说道,李世民则是摸着自己的下巴,想着这小子能和工部的工匠商量什么事情?
“看一下,慎庸来了没有?”李世民对着身边的一个太监问道。
那个太监马上出去了,过了一会进来说道:“陛下,快到了,已经到了广场这边!”
“好,直接让他们进来,这个兔崽子,来皇宫五六次,就是不来甘露殿,好像朕会吃了他一眼,这次如果不是朕派人去请他,他都不会过来!”说到这里,李世民很生气,这个女婿现在不来了。
一旁的李靖没说话,这个月,倒是看到了韦浩两次,也聊了一会。
很快,韦浩就进来了。
“嘿嘿,父皇,今天这么有空?”韦浩一脸笑容的进来,看着李世民问道。
“你还知道来啊?”李世民盯着韦浩问了起来。
“父皇,儿臣知道你忙,就不敢过来打扰你,真的。”韦浩笑着看着李世民说道。
“这个理由你自己相信吗?过来坐下!”李世民也是无奈的看着韦浩说道。
“诶,谢谢父皇,见过岳父,见过舅舅,见过诸位大臣!”韦浩说着就对着那些人拱手,他们也是坐在那里回礼,韦浩则是坐下来,李世民给韦浩倒茶,端给韦浩,韦浩拱手感谢。
“父皇,这天,估计这两天要下雪了!”韦浩抬头看着天空,对着李世民说道。
“这段时间忙什么呢?人都见不到?”李世民盯着韦浩问了起来。
“诶,县令可是真不好当啊,事情太多了,我都忙的不行,父皇,我上当了,当初就不该答应!”韦浩马上叹气的说着,好像自己吃了很大的亏。
“好意思说?你可是没怎么去县衙,你以为朕不知道?”李世民看着韦浩说了起来。
韦浩一听,这是有人告密啊,马上看着李世民一本正经的说道:“父皇,你可冤枉我了啊,我是没有怎么去县衙,但是看可是一直在忙着万年县的事情,为此家里的事情我都没有怎么管,这段时间才忙完了。
对了,戴尚书我的钱呢,我们万年县的钱呢,什么时候下来,你想要卡我钱是吧?你卡我钱你就不要怪我到时候放火烧了你的民部,父皇在这里,你给我个准话,给不给?”
韦浩说着就看着戴胄,现在必须要转移话题,要不然,李世民会继续问自己。
“这,没给你吗?”戴胄也是一脸迷糊的看着韦浩。
“你给我装糊涂?当初出狱的时候,你们民部的几个人就对我说,我是万年县县令,到时候我想要拿到钱,那可就没有那么顺利了,我当初没当回事啊,现在你们还真这样干啊?”韦浩盯着戴胄问了起来。
“这个,我是真不知道,我回去问问,让他们马上给你!”戴胄连忙开口问道。
“最好是这样,不要到时候过年,我们两个还去牢房坐牢,那就没意思了!”韦浩笑着看着戴胄说道,戴胄无奈的苦笑着。
“嗯,慎庸啊,县令也当了快两个月了,说说,有什么感悟?”李世民接着看着韦浩问了起来。
“感悟?”韦浩看着李世民。
“嗯!”李世民点了点头。
“诶,我就感觉我被坑了,坑惨了,都说万年县的县令好当,但是我接手的时候,库房就剩下300贯钱,我问他们,怎么就这么点,他们说,这个还是民部拨付的,如果没有民部拨付,早就没钱了。
而且,整个万年县,一年收到手的钱,就400贯钱,父皇,你自己说,我拿这400贯钱,能够干嘛?连一条路都修不好!”韦浩很郁闷的看着李世民说道。
“哦,但是万年县也没有什么事情,登记在册的百姓也不多,那些没有登记的,都是各个勋爵家里负责的,你就负责那么几千户人,还管不好?”李世民看着韦浩问了起来。
韦浩对着李世民翻了一个白眼:“是,我是不用管他们,但是他们要不要在万年县走路,出了事情要不要找我们县衙,受灾了,是不是找我们县衙求助,到时候我是管还是不管,我不管,百姓骂我,你也骂我,我管,谁给我钱,这样不公平!”
“嗯,无妨的,如果受灾了,朝堂会拨付下来的!”李世民看着韦浩说道,韦浩点了点头,也就是这个了,毕竟万年县要是受灾了,那么其他国公府上肯定也是受灾,那是一定要救灾的。
“对了,你和工部那些工匠商讨什么呢?听说,你天天和他们在一起?”李世民对着韦浩继续问了起来。
“没干嘛啊,商量一下技术上的事情,这个父皇你也不懂!”韦浩看着李世民说道。
李世民一听也是,但是刚刚段纶可是说了,工坊的事情,于是继续问道:“但是听说你们要开工坊!可有这么回事?”
“啊?”韦浩一听,就看着李世民,李世民一看他这样,就知道怎么回事了,那是一定有这个事情,否则,韦浩不会这样。
“你和他们开什么工坊?嗯?”李世民盯着韦浩继续问了起来。
“父皇,这话让你说的,他们要开工坊,我就协助一下,是吧,既然都是熟人,我不可能不帮忙是不是?”韦浩看着李世民讪笑的说着。
“不对,这不对,兔崽子,你在弄什么幺蛾子,你肯定有事情瞒着朕!”李世民仔细一想,这个不对劲啊,韦浩到底要干嘛。
“没有,真的,就是开一些小工坊,赚点小钱!”韦浩坐在那里,笑着说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