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得看有没有钱,有多少钱,办多大的事情!”韦浩回答说道。
“钱,估计是没有多少,一个县令可不那么好当,要管理所有的事情,包括民生,判案,还有收税,等等,所有的事情都是县令这边来办的,事情很多,很杂!”李世民对着韦浩说道。
“切,我去收税,谁还敢不给?”韦浩冷笑了一下说道,
李世民听到了,愣了一下。
“判案呢?”李世民接着问了起来。
“查啊,不是有不良人吗?还有县尉,还有仵作,我操什么心?”韦浩继续无所谓的说道。
“哪有那么简单?”李世民盯着韦浩不满说道。
“我没当过,我怎么知道,出了事情再解决啊!”韦浩看着李世民也很无奈的说道。
“二郎,可不要为难这个小子,他那里知道这些啊?”李渊也是笑了起来,而一旁的李道宗则是话都没说,没法说啊。
“再说了,如果真的有大案,嘿嘿,王叔!”韦浩笑着看着李道宗,李道宗无奈的苦笑着。
“嗯,倒是聪明,知道找人协助!”李世民也是笑了一下。
“我又不是傻子!”韦浩郁闷的看着李世民,
李世民不想搭理他,接着李世民就出去了,去告诫外面的那些官员,让他们在牢房里面好好办公,既然打架了,自己也不罚他们的俸禄,但是他们需要把朝堂的事情处理好,那些大臣连忙点头,而且李世民也和他们说清楚了,没有书桌,就在地上写,然后就走了,
李世民刚刚走,韦浩马上召集狱卒,和老爷子一起打麻将了。
第二天,万年县的县丞杜远,主薄陈大河,带着急诊县尉就到了牢房这边来拜访韦浩了,因为昨天下午,圣旨就已经下达了,今天监察院那边就可是审核上一任的县令了,现在他们需要到这里来汇报。刚刚抵达了到了牢房,他们就发现韦浩在打牌。
“见过县令,我是万年县县丞杜远!”
“县令,我是主薄陈大河!”....
几个人就站在韦浩身边自我介绍了起来。
“哦,你们来了,很好,那个,县衙还要多少钱?”韦浩开口问了起来。
“回县令,没有多少钱,具体的数目我们还不知道,而且要等上一任的县令写好了交接表后,才能知道!”县丞杜远看着韦浩拱手说道。
“嗯,可有积累的案子?”韦浩开口的问了起来。
“有,不过都是小案,还在查当中!都是丢失物件的小案!”县尉赵明海立刻拱手说道。
“多长时间的案子?”韦浩接着问了起来,同时继续打牌。
“这!”赵明海不知道怎么说了。
“我不管你们之前是什么样的,之后,就一句话,小案件,十天之内需要给百姓答复,破案,大案件,涉及到命案的,五天之内要结案,民间纠纷,三天内要解决!”韦浩继续开口说道,几个人听到了,很紧张的看着韦浩。
“不行吗?老百姓可是指望着你们,你们如果不能给百姓解决问题,那百姓出钱养着你们干嘛?作威作福啊?”韦浩坐在那里,边打牌,边对着那几个人说道。
“韦县令,有些案件,可是没有办法解决的!”杜远站在那里,看着韦浩说道。“比如?”韦浩开口问道。
“比如说,某个国公家里,欺辱了婢女,婢女自杀,婢女的父母来官府告,要求查出元凶,国公家里势力大,我们没办法查,也没办法给婢女家里交代。
国公家里最终出了10贯钱,让婢女家里收回状纸,此案,如何查,百姓肯定会对我们不满的,但是我们没办法,没这个能力!”县丞杜远拱手对着韦浩说道。
“谁家,这么厉害?”韦浩开口问了起来。
“谁家我们不能说,韦县令,我们万年县管理着东城,东城住着什么人,你也知道,很多案件,根本就查不了!”杜远继续对着韦浩说道。
“没什么查不了的,继续查就是了,如果不行,转移到监察院去,我就不相信查不了,怎么,国公家欺辱女子,不该受罚?”韦浩放下麻将,招呼了一个狱卒过来打,自己则是看着杜远问了起来。
“可是人不是人家家里杀的,最多也就是罚钱!”杜远看着韦浩说道,
韦浩听到了,点了点头,知道这个是你现在你士的特权,好像自己也是享受着这样的特权。
“那也不行,你告诉我谁家,我来办!”韦浩看着杜远说道,杜远低着头没说话。
“不敢说是吧,行,这个等我到了县衙我来办吧,刚刚我交代你们的事情,你们照办就是了,如果办不了,本公自然会找人来办,你们该干嘛干嘛去,
还有,不要以为本公年纪小,就不懂你们那些规矩,本公也不屑去懂那些,本公就知道,担任一个县令,就是一个县令的父母官,本公不指望那些百姓说我好,但是也不能让他们说本公无能,
你们呢,回去整理那些案件,尽快给百姓一个交代,另外,你们回去把本县的那些资料拿过来,本公要看,既然当了县令,本公肯定是要了解本县的情况的!”韦浩对着他们继续交代说道。
“是!”他们几个拱手说道。
“当然,跟着本公,如果干的好,本公亲自给你们推荐,亲自送你们去吏部考核,让你们晋升!”韦浩盯着他们继续说道。
“谢韦县令!”那几个人说道。
“行,还有什么山事情吗?”韦浩开口问了起来。
“没有了,下午我们就会送资料过来!”杜远看着韦浩说道。
“好,那你们回去吧,好好做好自己的事情。”韦浩对着他们摆手说道,他们马上拱手走了。
而韦浩则是没有继续打牌,而是回到了牢房当中,自己泡茶喝,他现在也知道,担任一个县令可没有那么简单,尤其是东城这边,事情更多,牵扯到大量的权贵和权贵的亲属,各种鸡皮蒜毛的事情,不知道有多少,办不好,还容易得罪人,得罪人自己倒不怕,反正自己也没少得罪人。
“县丞,你说,这个韦县令,能够当多久啊?如此年少,就担任一个县令,他会管理整个县吗?”主薄陈大河看着杜远问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