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考试终究要看分数啊！”
其他老师低声反驳，“赵茜茜是学校重点培养的学生，若是被带坏……”
提到这点，老师们陷入浓浓的担忧中。
“下周月考，她若是考最后一名……”英语老师皱着眉头，开口：“我建议全退。”
这种学生，大罗神仙来也救不了。
“大概就是这样……”
徐青野手舞足蹈地将办公室偷听来的话，全数说给裴今雾听。
“哦。”
裴今雾正拿着商时砚给的糖果出神，淡淡应了声。
“哦？”
徐青野比太监还急，凑上前，蹲在裴今雾身旁，“雾姐，你真不怕被劝退啊。”
“劝退？为什么劝退？”
裴今雾反问。
“你考试垫底啊。”徐青野嘿嘿一笑，小心翼翼道，“雾姐，我听说你之前考了很多0。”
啧啧啧。
成绩比他还差，考试估计垫底定了。
“那是以前。”
裴今雾撑着下巴，眨眨眼，漫不经心道：“茜茜，把他揪过去做数学题。”
“好呢。”
赵茜茜捂着嘴笑，今雾的实力，她一点不怀疑。
徐青野被揪走后，裴今雾耳根子终于清净。
拿出手机，点开楼影微信。
她对男人比较了解，肯定知道商时砚想做什么。
裴今雾：【有个问题想问你】
楼影：【嗯？】
她们基地的小祖宗，俗称“万事通”，竟然也有她弄不明白的事儿？
裴今雾：【就有个男的，对我……一朋友特好】
楼影：【朋友？】
小祖宗哪来的朋友？
——
晚安喽，宝子们。
马甲超多，挨着掉。
楼影：【朋友？】
小祖宗哪来的朋友？
裴今雾手指紧了紧，故作淡定：【嗯，我朋友】
谎撒得脸不红心不跳的。
楼影：【噢，你说说看】
小祖宗应该不会跟男的发生什么。
毕竟她这性子，不把对方脑袋拧下来已经很好了。
裴今雾：【那男的，对我朋友很好。请她吃饭，送她回家，总在她面前晃】
楼影：【帅吗？】
裴今雾想了想：【帅的吧】
在她认识的男人内，商时砚的脸确实最好看。
楼影：【年纪大吗？】
年纪？
裴今雾仔细琢磨这句话，想了几秒，回复：【挺老的吧】
商时砚二十七岁，比她大将近十岁。
怎么不算大呢？
楼影：【除此之外，还有什么异常行为？】
裴今雾：【喜欢给我朋友买糖】
楼影：【你朋友也喜欢吃糖？】
裴今雾：【嗯】
楼影：【年纪大啊？年纪大还喜欢买糖……没啥事，估计就是长辈疼晚辈。】
这样的吗？
爷爷在世的时候，也特喜欢给她买糖。
难怪她不讨厌商时砚。
原来他和爷爷很像。
楼影：【赌场有人闹事，我先去处理。有啥问题再问我，咪啾～】
结束聊天。
裴今雾拿出商时砚送的糖，心安理得吃起来。
他送她糖，她送他收拾。
公平。
——
晚自习结束。
裴今雾正往公交车站走，电话忽然响起。
“裴同学，你好。”
电话接通，里面响起一道温柔的女声，“还记得我吗？毕业联欢比赛上，我们见过，询问过你是否有兴趣加入娱乐圈。”
“记得。”
裴今雾吃着糖，坐在公交上，漫不经心望着窗外。
抬眸间，正好看见江既白的宣传海报，几乎占据整个商场的外墙。
一堆小迷妹，围在下面拍照打卡。
“打扰了，玄月老师，你可以叫我冉瑶，就职于帝都舞蹈学院。”
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后，冉瑶内心难掩激动，“上次跟你提的建议，希望你再考虑下，报酬方面可以商量。”
“邀请方并非一般明星，名气很大。”冉瑶继续道：“多少人想参加都没机会的。”
除了是舞蹈老师外，她还是江既白的御用舞蹈总监。
“多有名？”
裴今雾靠着窗玻璃，心里烦躁得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