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棠手被抓的疼,也是气不打一处来,就他新婚之夜还圆房?她把他房子祸祸成圆的,他都不知道!

苏棠瞪着谢柏庭道,“新婚之夜,要不是我救你,你坟头上都开始长草了!”

谢柏庭也不和苏棠多废话,他现在只想用实际行动告诉她,他到底需不需要壮阳!

谢柏庭一把将苏棠抱起,直接朝那边屏风后的床走去。

苏棠双脚一离地,人就慌的想死的心都有了,不过就是壮阳,值得这么大惊小怪吗,壮阳和不举隔了十万八千里呢,有必要这么过激吗,不过她也知道男人这种生物,你说他们什么都行,就是不能说他不行……

苏棠吓的两脚乱蹬,谢柏庭毕竟中毒几年,眼下抱起苏棠全靠怒气撑着,苏棠一动,他就坚持不住了,苏棠脚挨地,赶紧跑回药桌后,等着谢柏庭道,“我可以解释。”

谢柏庭看着她,他倒要听听她要说什么。

苏棠道,“我不是故意给你抓壮阳药的,实在是这方子我之前抓太多回抓顺手了,等我反应过来,药已经混在一起挑不出来了,我想着反正只有好处没坏处就便宜你了……”

便宜他?

而且还是不甘不愿便宜他的。

谢柏庭气的眼前一阵阵发黑。

苏棠一脸我要对你有坏心,就不是给你抓壮阳药,而是直接扎的你不举了。

苏棠的话和之前陈青看到的对的上,知她不是故意,但一想到一副药渣就让陈青以为他身子有毛病,谢柏庭就怒气难消。

药房内气氛凝固,直到一股更难闻的味道传开,苏棠炉火上熬的药糊了。

苏棠连忙过去把药罐子拿下来,着急,直接把手烫了,烫的她倒吸了口凉气,谢柏庭心跟着疼了一下,快步过去,抓着苏棠的手道,“我看看……”

手指烫红了。

苏棠看着他,谢柏庭和她四目相对,又飞快把手松开了,用布包着药罐端下来,道,“笨手笨脚的。”

居然说她笨手笨脚,到底是谁的错,苏棠瞪他,“要不是你来质问我,我能让药糊了吗?!”

半天白忙活了。

“走走走,别待在这里碍我事,”苏棠把谢柏庭推出去。

谢柏庭担心她的手,但见苏棠喷火星的眼睛,话到嘴边都给咽下了。

苏棠关了门,谢柏庭就走了,但苏棠才转身,门又被推开了,她以为是谢柏庭,怒而转身,吓了半夏一跳,“姑娘,是奴婢。”

苏棠便又把身子转了回来,半夏上前道,“姑爷好像很生气,姑爷身子骨不好,不能动怒,姑娘你别惹他生气……”

苏棠走到药桌前,道,“他只要没气吐血晕倒,都不是真生气。”

半夏,“……”

生气只有大小之分,哪有真假啊。

苏棠看着烧焦的药罐底部,谢柏庭生气,她比他还要生气呢,不仅要重新抓药熬药,而且要不了一会儿就要吃午饭了,未免中断,只能等吃过午饭再开始,本来吃晚饭之前能搞定的事,得忙到晚上了。

到吃饭的时辰,陈青过来请苏棠,苏棠就放下手里的活出去,路过书房,谢柏庭还坐在那里看书,苏棠哼了下鼻子就直接走了。

一声轻哼直接把谢柏庭的火气挑高了,他放下书出去,结果回屋看到桌子上的菜,火气呲的一下就冒老高。

因为桌子上有一盘子韭菜炒鸡蛋。

谢柏庭挺喜欢吃这道菜的,但今天发生的不愉快,他看到这道菜就冒火星,因为韭菜又叫起阳草,是出了名的食补壮阳第一菜。

苏棠一边吃饭一边偷笑,这菜可不是她吩咐小厨房做的,就算恼也恼不到她头上来,见谢柏庭不伸筷子,苏棠大口吃着,还欠揍道,“味道真不错。”

谢柏庭想撂下筷子的心都有了。

一顿饭,苏棠是吃嘛嘛香,谢柏庭是食不知味,吃完饭,又一同起了身。

一个去书房,一个去药房,不想同路,偏偏同路。

院子里丫鬟婆子不知情,只觉得大少爷和大少奶奶感情是真好,一上午腻歪在一起还不够,吃了午饭又进书房了,并脑补出举案齐眉红袖添香的场面。

苏棠在药房一忙就是一个下午,谢柏庭看了一下午的书,更是坐实了丫鬟婆子们的揣测。

苏棠吃过晚饭后,又回了药房,谢柏庭则进书房看书,许妈妈都担心,上前劝道,“奴婢知道大少爷喜欢看书,但看书太耗心神,大少爷别累坏身子了,又才吃过晚饭,还是让大少奶奶陪您去花园走走吧。”

让苏棠陪他散步?

且不说平常这可能就不大,尤其现在她忙的连吃饭都匆忙,提都不用提。

谢柏庭敷衍了许妈妈两句,还是进书房看书了,许妈妈也只能劝一劝,她也不能让大少奶奶拉大少爷去花园溜达。

一晚上,捣药声时不时的就传来,谢柏庭也不知道苏棠要忙到什么时候去,陈青去问了回,讨了个没趣,还红着脸回来了,谢柏庭皱眉,“她说什么了?”

陈青摇头。

不是他不说,实在说不出口,因为大少奶奶是这么回他的,“怎么?你家大少爷打地铺还要人陪啊?”

鉴于之前问药浴的不愉快结果,谢柏庭料到苏棠嘴里不会有好话,索性不问了,他放下书,回屋睡觉。

刚回屋,许妈妈就进来了,身后跟着个丫鬟,怀里抱着一大摞的狐狸毛。

见谢柏庭眸光落在狐狸毛上,许妈妈笑道,“大少奶奶贤惠,怕大少爷打地铺着凉,昨儿就吩咐让备狐狸毛防寒。”

贤惠?!

她把他睡了十几年的大床霸占了,让人给他准备点狐狸毛免得受寒就贤惠了?!

她这贤惠来的可真便宜,便宜到的他再一次气的想吐血。

许妈妈亲自帮谢柏庭铺的地铺,大块缝合的狐狸毛毯,外加两床被子,睡上去比床都要暖和,绝对受不了寒。

等苏棠忙完,已经月上中天,她揉着酸疼的颈脖子回屋,谢柏庭已经在地铺上睡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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