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手一挥,酒葫芦挂在李观棋的腰间,而那酒葫芦的侧面被人刻了一行小字。
李观棋拿起酒葫芦,看着那一行小字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口中轻轻复诵出声:“蝉活八日,向死而生!”
老者这是在告诉他,人的一生终其短暂,要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而活!
明知未来的某天都会死,那就活的热烈一些!!
李观棋一步出城,仰天大笑。
拔开瓶塞灌下烈酒,酒水从嘴角溢出,大袖擦去酒水。
李观棋整个人的气质倒是多了几分洒脱之意。
李观棋没有刻意震散酒气,任凭自己醉眼朦胧,手指枯枝于苍穹乱剑出手!!
而这一天起,玄门东域多了一个酒剑仙醉酒舞剑的传说。
据传不少人于这场醉剑之中顿悟精妙绝伦的剑法,后世闻名。
而离去的李观棋虽然并没有和老者聊到什么修炼心得,却在看过了老者之后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可以活的更加豁达洒脱一些。
老者在李观棋离去之后也没走,依旧和往常一样醉卧在街边呼呼大睡。
仿佛李观棋的出现只是一个意外而已,至于到底是不是意外,谁也不知道。
老者是谁,仿佛在这次相遇之中也没有那么重要了。
缥缈仙域之中的某个超级大族之中。
一如往常没有任何异样之处,可某个神秘的密室之中此时却有两个人对坐而立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
男人目光锐利无比。
可张岂煊却丝毫无惧。
“呵呵,聊一个大事儿。”
男人冷笑出声。
“有话就说,我没心思和你打哑谜。”
张岂煊笑了笑,转动着面前的茶杯轻声道:“我来,就是想和俞家合作,找一条上去的路!”
坐在对面的男人豁然暴起,一把扼住张岂煊的脖子将他提至半空,双眼虚眯寒声道。
“张岂煊,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俞家老祖身死,我们余家就没落了?”
“上门来羞辱我么?”
张岂煊这个人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一般,眼前的身着华服的男人全身涌动着恐怖的雷霆之力,须发皆张!!
整个人犹如暴怒的狮子一般,张岂煊丝毫无惧,冷笑道。
“俞长伯,别告诉我你不想上去!”
“现在路我给你指了,敢不敢随你!”
“我也会参与其中,风险肯定有,可若是成了……好处绝对超乎你的想象!”
俞长伯整个人双眼虚眯,冰冷的杀意在四周涤荡。
沉默,死寂。
整个书房里面连一点声音都没有,只有男人身旁的雷霆噼啪作响。
张岂煊脖子上的血肉逐渐变得焦糊,仿佛下一刻就会被俞长伯捏碎喉咙。
渐渐地,张岂煊也失去了耐心,一道冰冷的寒芒瞬间闪过!!!
噗!!!
俞长伯整个人心神一紧,一截断腕还挂在张岂煊的脖子上。
张岂煊冷笑着转身,回头看了一眼俞长伯寒声道:“给你机会你不抓住,那我去找别家就是了。”
“你不想,不代表其他人不想。”
“你们俞家,这一辈子就屈居人下吧。”
说完,张岂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俞家。
身处虚无的张岂煊并没有等待俞家回话,而是立刻着手布置下去自己的计划。
张岂煊缓缓摘下耳朵上看似装饰的吊坠,看着犹如细小锁链的吊坠冷冷一笑。
随后一步消失在虚无之中,眼神颇为阴险的喃喃自语。
“看来还是要我自己出马啊。”
刷!!
离开玄门域的李观棋还不知道,一场即将他推上风口浪尖的阴谋正在缓缓酝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