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皇后姐姐做什么?”苏月如大概也察觉出了赵毅的不对劲,一边询问一边从窗户跳进来,来到赵毅身边。
可惜此时的赵毅已没有力气回复她。
刚刚能勉强挤出那句话,已是他的极限。
“赵毅哥哥,你快说呀,找皇后姐姐做什么,要不要去给你找御医来?”苏月如也不敢去碰赵毅。
看着此刻赵毅的样子,她很担心,也很害怕。
找御医有个屁用。
赵毅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一声。
像他这种因为修炼万灵诀所引发的情况,也就找王珍珍来才有作用。
而且,更重要的是,赵毅此刻已经没力气说话,且随时都可能昏迷过去,除开王珍珍,没有人能理解他现在的处境。
王珍珍至少还知道该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来救他。
说话间,赵毅的眼皮越来越沉重,而且意识也变得越来越模糊。
他心中一寒。
意识到在被折磨这么久之后,他的身体已经不堪重负,意志力也已抵达极限,无法再坚持太久。眼下唯一能帮他的,就只有眼前的苏月如。
可是,苏月如明显不知道该怎么救自己,赵毅也无法跟她详细解释,只觉得无比的绝望。
刚刚刚那种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的感觉,渐渐消失。
“赵毅哥哥,你怎么不说话了,你这样我害怕。”苏月如蹲下来摇晃着赵毅的胳膊,急的都快哭了。
苏月如的玉手在赵毅的肌肤上轻轻摩擦着。
好似甘露灌入干涸的稻田。
“赵毅哥哥,你身上好烫,我该怎么办?”苏月如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,赵毅滚烫的皮肤,令她焦头烂额。
情急之下,脑海中竟突然冒出一个十分诡异的想法。
她手忙脚乱的褪去自己的衣服,然后躺在赵毅的身边把他紧紧抱住。
“赵毅哥哥,我身子凉,你把我抱紧一些,这样你就没有现在这么难受了。”
从苏月如身上传递出来的冰凉的触感。
正是赵毅现在所急需的。
也让他的痛苦稍微缓解了一些。
转过身,凝视着面前的苏月如,恍惚间,赵毅好像见到了王珍珍。
“珍珍,你终于来了。”赵毅有些失神的轻轻呢喃一句。
“赵毅哥哥,你刚刚说什么?”
声音实在太小了,苏月如完全没法听清,她带着哭腔道:“你到现在都不告诉我该怎么做才能救你,只要能救你,让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然而,话音刚刚落下。
神智已经不太清醒的赵毅,在将苏月如误认为王珍珍之后,却是艰难爬起来,然后径直覆了上去。
“赵毅哥哥,你。”苏月如惊呼。
但在下一秒,她的红唇便被堵住。
一阵微风轻拂而过。
房间中涟漪无限。
与此同时,赵毅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满天的花簇之中。
各种五彩斑斓的鲜花从天而降,缭绕着他盘旋,美轮美奂。
赵毅沉浸其中,也不知过去多久,他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声痛呼。
然后赵毅的身体就开始急需下坠。
惊的他瞬间睁开眼睛。
这才发现刺眼的阳光正从窗外照射进来,刚好落在他的身上,暖洋洋的。
而他正躺在地上,身上什么都没有穿,衣物被人随意的扔在四周,显得十分凌乱。
“赵毅哥哥,你醒了。”怀里的苏月如开心的道。
而赵毅的眼神也刚好落在她身上。
此刻两人四目相对,赵毅先是愣了一下,当发现苏月如跟自己一样,也是什么都没有穿的时候,他的脑袋顿时像是被某种重物狠狠砸中,当场宕机。
“我们怎么了?”
许久,赵毅才胆战心惊的问了一句。
“赵毅哥哥,你自己做过的事情,自己不知道吗?”
苏月如脸上竟是浮现一缕小女儿的红晕:“你昨晚怎么那么疯狂,我都快走不动路了,不行,今天你得背着我出去。”
“……”
听到那个最不想听到的答案,赵毅更是凌乱。
怎么回事。
自己昨晚见到的不是王珍珍吗?
还是说,自己产生了幻觉?
显然,第二个解释更为靠谱,赵毅在房间中仔细找寻了一遍,并未见到王珍珍的身影。
也就是说,昨夜让自己发泄,保住这条小命的,的确是苏月如没错。
“我去。”
赵毅万万没想到。
面对苏月如的轮番进攻,一直严守最后一丝底线的自己,最终居然还是被苏月如给得逞了。
“赵毅哥哥,你好奇怪啊,昨夜我看你都只剩半条命了,可是,随着我们那啥,你的身体就渐渐正常了。”
苏月如吮吸着手指,好奇道:“莫非,我的身体其实是一种能够治愈恶疾的药物?”
耳边传来苏月如一本正经的歪理,赵毅的面色要多复杂就有多复杂,无力的道:“你是不是药物孤也不知道,但你可以走了,免得被人看到不好。”
“还有,把衣服穿上。”
就在刚刚,赵毅尽管没有专门去观赏,但眼角的余光还是将苏月如的那近乎完美的身材尽收眼底。
这也使得赵毅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燥热。
要是躺在自己身边的是王珍珍,他肯定早已按捺不住冲了上去。可是,想到苏月如这个狐媚子成功占有了自己,他还是想方设法克制住了。
“不,赵毅哥哥你好坏啊,昨晚还是你把我衣服脱了呢,现在吃饱喝足了,就想让我穿上衣服了。”
苏月如噘着嘴:“想让我穿上衣服也可以,但我现在不舒服,你得帮我穿。”
“行,孤帮你穿。”赵毅一阵头大,苏月如身上的气味不断朝自己的鼻孔里钻,再这么下去就要全线崩溃了。
他屏住呼吸,伸出一只手去拿苏月如的衣服。
但让他没想到的是,就在这时,苏月如竟抓住他这个空档,整个人如同蜘蛛一样缠在他身上。
“赵毅哥哥,既然我的身体可以给你疗伤,那就再帮你治一治吧,不然我担心你又会变得跟昨晚一样,好可怕。”
赵毅毕竟不是太监也不是和尚。
面对如此春色,呼吸再一次粗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