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是不是出事了?”正等着赵毅的王珍珍,见赵毅的反应如此之大,不禁被吓了一跳,也跟着紧张起来。
“言冰冰出事了。”
赵毅迅速穿好衣服:“孤去救他。”
“言冰冰?谁要抓她?”王珍珍诧异不已,言冰冰她见过几次,就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,能惹到什么仇家。
“不用觉得奇怪,言冰冰的成分比你想的复杂多了,说不好她的仇家都已经遍布天下了。”
赵毅一边往外走一边道:“不过为了个言冰冰居然闯入宫里来,看来她这个仇家确实有些不一般。”
起初他还以为那潜入皇宫的人是冲着王珍珍来的。
现在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。
通过他们之间的对话就可以知道,对方的目标还是很明确的,就是冲着言冰冰手里的情报来的。
说话间,赵毅已走出王珍珍的寝宫。
外边的一众奴才见到赵毅,刚要行礼跪安,但赵毅却早就已经形如鬼魅一般于他们眼前消失,使得众人错愕不已,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。
同一时间,那泥儿会的人,正背着已经昏迷过去的言冰冰,向着宫外疾行。
“就这实力,到底是怎么当上顺耳会的总舵主的啊,我毒王还没用力,你就倒下了。”这泥儿会的人看了眼肩膀上的言冰冰,肆无忌惮的狂笑着。
他的实力在泥儿会中并不算最强。
如果非要排个名次的话,可能都得排到二三十名开外去了。
可即便如此,最后不也还是轻松拿下。
接下来,只要能从言冰冰口中将泥儿会所需要的情报套出来,那他便是大功一件。在泥儿会的地位也能再提升几个档次。
“站住!”忽而一道厉声传来。
毒王猛地停下,锐利的目光向着前方看去。
在那里,陈大也正冷冷看着他。
“你是什么人,居然胆敢擅闯皇宫。”
“能发现我的行踪,看不出宫里居然也有如此厉害的角色。”毒王惊疑不定的打量着陈大,从陈大身上,他能感受到一股极强的压迫感。
这让他很明显的感觉到,光是从纸面实力上看,陈大要比言冰冰还强大。
“哦?居然被陈大给先察觉到了?”此时,赵毅也跟了上来,本要出手拦下毒王的他,当发现陈大之后,反而不急着现身了。
说起来,自己好久都没见过陈大展现实力了。
上次给了他一桶泉水让他浸泡,索性陈大没有像冬雪那样因为承受不住泉水灌入体内的能量,而陷入巨大的痛苦当中。
而后,经过几天浸泡。
相信实力上定然已经得到大幅度提升。
与此同时,陈大在跟那个叫毒王的泥儿会成员短暂交流后,也拼杀到了一起。
毒王的手段正如同他的名字一样,极其擅长用毒,这也是言冰冰之所以着了他的道的原因。
出手之时不仅各种淬过毒的暗器在空气中乱飞,更离谱的是毒王四周还有一种褐红色的毒物笼罩。
这就导致陈大与其交手之时受到极大的限制,根本不敢靠近。
而陈大最为擅长的,莫过于肉搏的功夫。包括浸泡泉水之后所得到的提升,提升的其实也是肉身的力量,倘若非要让他模仿毒王,以远程袭杀为主。
那么,无疑会形成一个四不像的局面。
空有一身实力却完全发挥不出来。
在这种高手之间的拼杀当中,一旦有一方示弱,那就很容易被对方抓住弱点,给予致命一击。
而此刻的毒王便是如此。
见陈大无法靠近自己,且在自己各种剧毒暗器的压制下渐渐手忙脚乱,他的气势不禁越来越强,更是不给陈大喘息的机会,各种手段层出不穷,犹如海浪一般连绵不绝。
“这样下去不行。”陈大被对方压制的节节败退,甚至险些从房顶上踩空掉下去。
一时间,面色愈发凝重起来。
要知道,他一向都是以赵毅为标杆前进的。
倘若连个潜入宫廷的刺客都对付不了,那他该如何给赵毅交代。
下一秒,许是体内有某种潜能被激发出来,陈大骤然发出一声怒吼,扔掉手中佩刀,蓄满力量的一拳,径直轰向脚下。
伴随着一声巨响。
无数裂缝便似蜘蛛网一般向着四周蔓延。
这一瞬间所爆发出来的声势无比的惊人,气劲弥漫,飞沙走石,整个皇宫好似都随着这一拳的力道而狠狠一颤。
“轰!”
他跟毒王所在的屋顶轰然倾塌。
两人随之向着下方的宫殿坠落而去。
烟雾弥漫间,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的赵毅,不禁暗暗喝彩。
看来浸泡过泉水之后的陈大,力量上的提升果然显著无比。
刚刚那一拳之威,明显已经超过正常人的范畴。
借助这一拳之威,想必笼罩在毒王四周的毒雾也会随之消失。
如此一来,陈大便可充分发挥自己优势,跟毒王展开近身肉搏了。
“嗯?”只不过就在这时,赵毅的眼瞳陡然一缩。
视线当中,只见跟陈大双双坠入宫殿当中的毒王,竟是又一次冲破烟尘,出现在了半空之中,然后朝着脚下狠狠吐了口唾沫,灰头土脸的向着远处疾驰而去。
直到他消失于黑暗之中,陈大来踉踉跄跄的从宫殿中走出来,四处张望,显然是在寻找毒王的踪迹。
“他已经跑远了,凭你怕是追不上了,接下来的事情交给孤吧。”
见毒王不知用了什么法子,居然成功摆脱了陈大的拦截。
赵毅短暂诧异过后,便不再藏匿行踪,亲自追了上去。
“皇上?”
见到赵毅,陈大错愕之余也是感到无比的羞愧,倘若能早些知道赵毅就藏身于此,那他刚刚定然会更拼命一些,至少不能让那毒王逃的过于轻松。
哪像现在,算是将自己猎鹰队长的脸面给丢尽了。
“或许,皇上也很希望我能擒下那毒王吧,不然他就不会一直藏着不愿现身了。”陈大喃喃一句,有些失魂落魄的瘫坐在地上,抱着自己的脑袋,要多压抑便有多压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