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领导询问的唐倾,也没想做任何隐瞒,一五一十地将情况简单复述。
正当校领导准备做决定的时候,西装革履的白湛就走了进来。
连看也没看余姗,他就往唐倾的身前走去,“受伤了吗?”
如若是之前,唐倾肯定会动容。
只是,现在的她脑子很乱,对于他的关怀,默不作声。
白湛见她情绪有些许的不对劲,没心思去顾及那么多,直接伸手拽着她往外走去。
车内。
漫无目的的白湛单手握着方向盘。
坐在副驾驶的唐倾视线始终都落在车窗外,沉默不语。
“唐倾,为什么……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唐倾就出声打断了他,“白湛,先送我回家。”
夜晚。
客厅,飘散着浓重的酒味。
蜷卧在沙发上的唐倾脸颊泛红,弥散的目光闪着一层薄雾。
一回想过去的那些事,她就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。
明明她很确信他不会那么做,但心里还是止不住多想。
唐小姐,那晚我和白湛在一起吃饭。
他根本没想过要回你信息。
那你为什么没收到他的回信?
……
句句话语,萦绕在她耳边,挥散不去。
唐倾拿起眼前的红酒瓶,就往嘴里灌。
深红的酒液从她嘴边滴落溢出,沾染了她白皙的侧颈。
但此时的她,无心去理会。
“叮咚,叮咚。”
门铃的突然响起,让神志不清的她渐渐被拉回了所剩无几的理智。
穿着睡袍的唐倾缓缓站起身,结果,她没拿稳手里沉重的红酒瓶,酒瓶碎片与酒液洒落一地。
站在门外的白湛隐隐约约听到了屋内的动静,拿起手机给她打电话。
无人接听。
慌乱无措的他一边给她打电话,一边不停地按门铃。
当心急如焚的他准备去找开锁公司的时候,房门突然被打开了。
醉意上头的唐倾有些站立不稳,直到她看清眼前人的模样后,略含哭腔地喊了句,“阿湛。”
这一瞬间,白湛再多的伪装都被剥离地干干净净。
伸手将她抱在怀里,“嗯,我在。”
卧室。
紧抱着他不松手的唐倾,一滴眼泪直接滑落在白湛的颈窝。
“为什么不回我信息?”
“你知不知道,当时我差点就见不到你……”
说到这,唐倾的眼泪就止不住地从眼眶滑落而下。
滴滴热泪仿若无形的铁钳,紧抓着白湛跳动的心脏,疼痛难忍。
一句再也见不到,让他无法想象当时的她到底经历了怎样的折磨与痛苦。
“阿湛,对不起。”
“你能不能多疼疼我?”
女人的抽泣声与略显卑微的道歉声传入白湛的耳旁,让他的心脏仿若利剑刺穿般,痛。
白湛双手捧起她挂满泪痕的小脸,用指腹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。
柔情似旧。
“唐倾,我等你等了五年。”
“每时每刻都在想你。”
“想伪装不在乎你,但只要你一回头,我就走不动路……”
话尾音刚落,双眼红红的唐倾直接将唇压了下来,覆在他微微颤动的薄唇上。
这次,白湛没再隐忍,也没再要那层薄面。
回应,缠绵。
唇齿间,飘散着红酒的味道。
醉人,又醉心。
白湛的手掌贴在她的后颈,舌尖发狠地缠绕。
急需爱抚的唐倾伸手剥开他的外套,拽起他衬衫的衣摆,小手探入。
肆意地抚摸他坚硬的腹肌与线条。
精神紧绷的白湛将贴落在她侧腰的手掌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力。
不知何时,唐倾系在腰间的冰丝腰带已经松垮散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