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06章就是这么霸气16
此刻百里墨这般的武逆太后与淑妃,不管是不是完全因为她,都让秦可儿惊愕。
“是呀,不管怎么着,总要给那丫头一个开口说话的机会吧,要不然,人家会说我们皇室仗势欺人的,让人误会,那可就不好了。”非亚公主百里雅再次缓缓的开口,声音依旧清凉,只是望向淑妃,眸底也闪过冷意,这个女人真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没人知道吗?
百里雅在说到让人误会时,刻意的加重了语气,传到众人耳中不由的惊颤,他其它人误会倒无所谓,若是寒逸尘误会了,会有什么后果就很难说了。
皇上一直冷眼旁光,没有出声,很显然皇上是有想借刀杀人的意思,即便不能成功,他亦可完全的置身事外。
皇后亦是明哲保身的态度,即便受伤的是她的亲孙子。
秦可儿微微沉了眸,这皇宫之中真是肮脏复杂,残忍无情呀。
“太后,可儿虽然平时做事有些鲁莽,但是心地善良,明月相信她绝不会做出这种伤害皇孙的事情,请太后明察。”原本一直沉默的秦明月突然开口求情,一脸的情意深深,一脸的担忧关怀,一脸的凛然无畏。
只是,她心中是怎么想的就没人知道了。
她这话是对太后说的,一双眸子却是时不时的悄悄的溜向百里墨。
秦可儿暗暗冷笑,秦明月这很显然是做给某人看的。秦明月倒也聪明,懂的揣摩人心。
只是某人会不会看在眼里,那就很难说了。
果然,某人眼角都没有抬一下,更不要说是过多的留意了。
看到秦明月瞬间阴沉失望的脸色,秦可儿扫了一眼神情不动的百里墨,唇角忍不住抽了一下,美女献殷勤,你倒是给个反应呀?
“她心地善良,本公主看她是最最恶毒。”先前一直有些恍惚的玉平公主终于再次找到了嘲讽秦可儿的机会。
“太后,可儿她、、、不会那么做。”南宫玉亦开口求情,只是,那声音中却带着几分不确定。
“南宫玉,你忘记她差点把慕容青青刺残的事情了吗?”玉平公主呆愣,有些难以置信的盯着南宫玉,一个个都疯了吧,竟然连南宫玉都为这个女人求情。
映秋一直护在秦可儿身边,本能的动作胜过所有多余的话。
“好,哀家倒要看看,如今事实摆在面前,证据确凿,她要如何狡辩。”太后心中愤怒,却不得不改了口,她没有想到百里墨竟然为了秦可儿与她对抗,更没有想到百里雅也护着秦可儿。
事实摆在面前,众人都可做证,她就不信秦可儿有天大的本事能在这种情况下翻身。
众人的眸子再次落在秦可儿的身上,都想知道,秦可儿在这种情形下还能说什么?
看着她仍就一脸的平淡,百里墨的眸子闪了闪,她这样子倒像是胸有成竹。
他还真是有些期待接下来她的反应。
秦可儿却是看都没有看太后一眼,直接的忽略,而是望向仍就托着小卓儿手臂的侧妃,唇角微动,一字一字缓缓说道,“侧妃的意思是说这些细针是我刺进皇孙的手臂上的吗?”
小卓儿哭的很伤心,但是在场的那么多他的亲人,包括他的娘亲却没有一个人提出去给他医治,秦可儿看着真正心疼。侧妃的眸子惊的微颤,却仍就回答,“刚刚大家都在场,卓儿原本只是摔了一脚,却并没有哭,是你去扶他的时候才突然大哭起来的,肯定是那时候卓儿突然感觉到痛才会大哭,而这其间除了我也只有你碰过卓儿,我是卓儿的母亲,心疼都来不及,怎么都不可能伤害他?你说不是你还能是谁?”
“侧妃可要想清楚了,诬陷重臣之女,那可是大罪。”秦可儿突然站直了身子,冷眸遽沉,一一扫过在场的几人,声音中亦是带着几分让人惊颤的冰冷。
一句话,惊的众人心惊肉跳,离她最近的侧子身子微颤。
“没有,我没有诬陷你,刚刚大家都看的清楚,你说我诬陷你,有什么证据?”侧妃暗暗呼了一口气,急急辩解。
没有证据,秦可儿说什么都没用。
看到侧妃的反应,秦可儿冷笑,证据,她当然有,而且绝对让他们无话可说。
她不介意把那人揪出来,铺垫了这么久,这戏也该开场了。
“你说太子侧妃诬陷你,总要拿出让众人信服的证据来。”皇后怔了怔,终于开了口,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维护侧妃。
“是呀,你有什么证据?太子侧妃无缘无故的为何要诬陷你?”淑妃终究还是忍不住,这秦可儿不会是故弄玄虚,拖延时间吧?
“想要证据倒也不难。”秦可儿却是神色平静,云淡风轻的声音仿若只是在谈论着今天的天气。
众人愣住,这秦可儿是真的吓傻了吧,在这种情况下她竟然还说拿出证据不难?
百里墨的唇角微扯,不难?她说的倒是轻巧呀?
在这样的情形下能够这般波澜不惊的人可不多,更何况她还是如此的风淡云轻。
映秋的心却是莫名的平静了,放松了,既然小姐这么说,肯定是有办法了。
秦明月的眸子速抬,神情微变,隐在衣袖下的手猛然的收紧,收紧。
“可儿,你真的有证据?”南宫玉显然也不相信,却又忍不住的问出了口。
百里墨的眸子微敛,却见秦可儿看都没有看南宫玉一眼,唇角不由的微微轻扬。
“好,好,你倒说说有什么证据,哀家今天就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为自己开罪,还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不成?”太后的唇角微微扯出一丝冷笑,她当然根本不信秦可儿有那个能耐,毕竟谁都知道秦可儿呆笨愚蠢,一无是处。
百里墨星般的眸子潋起一丝异样,她所说的是否与他发现的一样?
若是那样,他还真是对她刮目相看,不得不佩服她的观察力了。
更何况,她身在险中,不比他的旁观者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