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尸兄一只脚都迈进门槛了,闻言不想进去了,鼻子险些气歪。
你怕他们有危险,合着我就该来给你陪葬?
“不帮,不敢打扰你和他郎情妾意。”
楚裙脖子都要拧断了,龇牙咧嘴骂道:“这郎情妾意给你你要不要!”
“呵呵呵……我不配。”
般若皱眉,“阿楚,我进来帮你。”
“不要!你们千万别进来!”楚裙坚决摇头:“这无面神祗没有伤我的意思,就是不肯放松……他现在有点怪……”
“你们离远点,月妄天你怂个屁,反正你一门心思寻死又不会死,赶紧进来!麻溜的!”
月尸兄心里那个气,合着他就是个冤种。
骂归骂,他还是谨慎的走进了屋子,警惕而龟速的过去:“你到底怎么招他了?”
“我都要把他当亲爹供着了,我还敢招他?”
月妄天寻思着你要是用对你亲爹的态度对这位大哥,那人家没弄死你也是善良。
不过眼下这场面……
他越看越觉得奇怪。
“他看上去的确不像要弄死你,倒像是馋你。”
楚裙:“……我知道我魅力大。”
月妄天翻白眼,他还是不太敢对这位神祗动手,寻思着对方是跟着荒火找来的,心里莫名有了个诡异的猜测。
“喂,我瞧他这样儿……该不会他也是老混蛋留下的后招吧?”
楚裙瞥了眼纹丝不动,锁定她老腰不放松的无面神祗,真是用尽了力气都挣不来这臂膀,没好气道:“什么后招,又给我找个兄弟啊?”
月妄天诡异一笑:“没准是又给你找的夫婿呢,有一有二再来个老三也不足为奇。”
楚裙翻白眼,见鬼吧!
她冷笑:“那你可说错了,他要真是老混蛋给我找的未婚夫,只能排老五!”
月妄天挑眉:“敢情我才是老三?”
老三个鬼,你充其量是个老六!
没等楚裙开骂,她感觉一直死人般的无面神祗又有动作了。
那只手臂仿佛要把她的腰勒断。
更可怕的是,另一只冰冷的手还狠狠掐住了她的下颌。
楚裙抬眸就看到那张没有五官的脸朝自己靠近。
“啊!!!”
女魔头尖叫,下意识扬起了无情铁巴掌,也不管死不死的问题了,贞操咬紧。
狠狠一巴掌扇在了无面神祗的脸上。
刹那间,无面神祗被她扇了个踉跄,后仰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那愣愣木讷的样子,瞧着还怪无辜可怜的。
楚裙盯着自己的手:“靠!我竟如此强大?”
啪——
帝臣感觉像是有一面墙撞在了自己的脸上,撞得他灵魂翻腾。
再睁开眼时,他已回到了自己的身体。
寒浓搓着胳膊进屋,嘴里骂骂咧咧:“归澜狐媚子你作死啊!要把我们都冻死是不是?!”
寒霜侵袭满屋朝外间扩散,雾色浓厚,寒浓看清了床榻上男人的模样,又打了个寒颤。
那张清滟沽冷的脸上有几分诡异的绯红,又浓又艳,寒雾在他长睫上凝聚成霜,交错诡异的矛盾感觉,半是清寡半是欲色,如雪银发垂肩,从那张脸侧扫过。
清晰的下颌线至喉结处蜿蜒,此刻那喉结轻滚了一下,性感勾人到了极致。
像是刚听到寒浓的声音,帝臣缓缓抬起了眸。
银霜染睫盖不住赤金眼眸中的滔天暗火,能将人心灼出个窟窿。
“呵……”
“渣女!”
寒浓:(╹⚇╹?)
下一刻。
寒浓:(⁼̴̀д⁼̴́)!!
你污蔑我渣!还辱骂我是个娘炮?!!
帝臣先前睡着了,无意识放出了寂无凛雪,把外间的人冻得够呛。
淘金城已毁,他们是在淘金城附近的一个小镇暂且落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