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她透过鲛人祝福山盟海誓,现在她为你受苦,你却一直假装听不见,毫不理会她对你的求救!你不是薄情寡义是什么?!”
“我听见你大爷!”胡大彪忍不住爆粗了,他压根就没听到过,再说了,就算听到了又怎样?
天天晚上一个女声在耳边叽里咕噜,正常人只会以为是撞邪了好吧!
“什么山盟海誓!压根没有的事!!”
胡大彪委屈的像个三百斤的大胖子:“裙丫头!我冤啊!!”
“无耻渣男,敢做不敢认!!”小螃蟹气的钳子狂夹:“两个月前你还亲口许诺,要亲去南海提亲的!当时我就在水妍身边,听到了你的声音!”
这反转,众人也没想到哇。
胡大彪都要气撅过去了。
咬牙切齿道:“我、没、干、过!”
“你当然没干过。”楚裙挑眉道:“两个月前,西荒正值大乱之际,睡觉都没功夫,还有时间谈情说爱?”
那段时间不止楚裙忙得连打瞌睡都没时间,胡大彪几人也几乎没合过眼,饭都没吃,天天辟谷丹顶饱,忙着安顿西荒之民。
“对啊!我可以作证!”周靖点头:“彪哥那会儿忙得撒尿都快要我扶着了,他还能谈情说爱?有那心也没那力!”
“去你大爷的。”胡大彪一脚给周靖踹过去,“老子当时迎风尿十丈都没问题!少坏我名声!”
小螃蟹却是不信,“你们都是一伙的!当然帮着他说话啦!”
“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!但我是有证据的!”小螃蟹说着吐起泡泡,吐着吐着从嘴里吐出来一个比它身体还大几倍的玉佩来。
“这玉佩是半年前你偷偷跑去南海与水妍私会送给她的定情信物!还说是你母亲的遗物,你还不承认吗?!”
胡大彪看到那玉佩愣了下。
周靖和李魁也怔住了,显然他们是见过这玉佩的。
胡大彪拿起玉佩左看右看:“这玉佩……还真和我娘留给我的一模一样,连上面的磕到的地方也一样。”
小螃蟹冷笑:“证据都在,你还要狡辩!”
胡大彪皱起眉:“我狡辩什么,你这玉佩是假的!”
胡大彪说完在颈上一拽,扯出来一块玉佩,竟与小螃蟹吐出来的一模一样。
“家母遗物怎会转赠他人!再说,半年前我压根不可能出现在南海!”
“是啊!”梅拂规点头:“那会儿大彪明明和我们在东离!”
“有意思。”楚裙感叹。
一屋子人也齐齐点头,或同情或怜悯的看着冤种大彪。
“半年前彪哥那德行还不如我英俊呢。”周靖小声嘀咕:“谁这么想不开,假扮成他去骗色?”
李魁啧了声:“那条水鱼的审美也挺扭曲啊,不是说鲛族多美男子吗,咋就看上彪哥了?”
“你们的良心呢?!”胡大彪那个憋屈,是人不人呐!
他都冤成这样了,这群兔崽子还在笑话他!
“假扮也未必,不过蹊跷是肯定的。”寒浓也吃够瓜了,捻起那两块玉佩比对了下。
“小小大彪,换做你分得清这玉佩的真假吗?”
胡大彪愣了下,迟疑了会儿,摇了摇头。
“那鲛女与你有鲛人祝福的联系在,按说不会认错人,但你显然从未与她谈情说爱。那这个冒牌货是如何顶替你的身份,连那鲛女都瞒过的呢?”
胡大彪知道个鬼。
寒浓笑吟吟的看向楚裙:“楚楚,看来南海那边有热闹了啊。”
“这热闹不凑还不行。”楚裙摸着下巴。
能瞒过鲛人祝福,蛊惑鲛女水妍,这样的存在若是假冒成其他人,谁能拆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