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还能要求被窝它保持恒温吗?
“又或者。”男人眸子牢牢锁定着她:“我找你那位‘朋友’,细致聊聊?”
“暖!不就是暖床嘛。”女魔头粲然大笑,咬牙切齿:“包君满意,暖得你欲罢不能!”
“好。”
帝臣笑睨着她,转身离开。
楚裙松了口气,却又听他开口:“楚裙。”
“咹?”
“你那位朋友,除了喜欢与狐媚子亲近,摸狐媚子的尾巴,还喜欢与狐媚子做什么呢?”
那双眼直勾勾盯着她,毫不掩饰自己的别有居心。
问的问题,恰是她先前囫囵过去的那句话。
楚裙后槽牙一痒,感觉到了他的促狭捉弄。
这只狐媚子真的……真的太!坏!了!
“还喜欢拔狐媚子的尾巴毛!”她恶声恶气回击。
帝臣不恼,欣赏着她恼羞成怒的样子,笑意浮现于眼角,似漫山花开尽,囊绝色于眼前,乱了人眼。
“小渣女。”
他沉声笑斥。
楚裙感觉像是有一条无形的狐尾在心间挠了一下,酥麻与冲动呼之欲出,心间野蛮生长的野草齐齐缠绕在一起,勾起野欲。
她几乎就要压制不住,对眼前的狐媚子做什么之际。
帝臣转身离去,离开时,他似乎听到了楚裙的呼吸滞了下。
仿佛是憋住了。
得意之色狡猾的滑过眼底。
妖皇陛下精心钓得大鱼终于咬了饵,慢慢收线,慢慢织网,只等着鱼儿再靠近些。
一举将她拿下!
成为他一人独享的珍宝。
……
楚裙感觉憋着了。
就像是饥饿的驴,被人在头上绑了根棍儿,棍儿前悬着一根甜美的大萝卜。
驴就被那大萝卜钓着、勾引着、甩开蹄子一个劲的靠近,萝卜晃悠,几次要吃进嘴,却又扑了空。
越是扑空,越是想要。
不止是饥饿,愣是把胜负欲都给刺激起来了!
驴不自知。
但楚裙有点品出味儿了。
梅任凭去而复返,大声尖叫:“高手啊!高高手!表弟这狐也太会钓了!!”
楚裙咬牙切齿:“勾人狐媚子,他就是故意的!”
“哟呵,你现在才知道他是故意的?他对你的居心那不是明摆着的嘛?”老梅猥琐贼笑。
“你知道你刚刚还不讲义气?”
梅任凭啧啧:“我要是讲义气,你这辈子还得孤寡。”
楚裙一把抓住他,真想把他给捏碎得了。
“山山你冷静!你别恼羞成怒啊,咱就是说,你到底把谁给糟蹋了!!”
说起这事,楚裙就糟心。
她把梅任凭甩到边上,痛苦的揉着眉心,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:“小秃。”
“图灵?!”
梅任凭难以置信,“啊,你这……确定??”
楚裙抿了抿唇:“大概吧。”
她真不太敢确定,与图灵的事,一次是在去东离的路上梦到过,二次就是在混沌塔内。
“老梅,我过去和小秃……相爱过?”
梅任凭神色怪异:“这、这我哪儿知道,你把图灵收为妖君后我也没见过他几次,关键,你当年也没给我提过这茬啊……”
“大般般和小秃驴呢?他俩知道什么不?”
“哦,我问的是废话,就大般般那极品鸟脑子,就算有什么她也察觉不到。”梅任凭瘪嘴:“小秃驴更别说了,他眼里,所有人都是威胁。”
“所以……你咋想的?”
梅任凭瞅着她:“齐人之福?”
楚裙瞪向他:“我是那种人?”
“你不是,但你现在干的不就是那种事嘛。”梅任凭揶揄道:“你自个儿对表弟什么心思,真没察觉?”
楚裙眨了眨眼。
抿唇。
“察觉到了。”
唇畔的笑意没压制住,翘了起来:“我馋他呗。”
梅任凭一阵怪叫。
“哎呀,表弟走早了啊,真该让他瞧瞧你现在这德行~哎哟喂,牙都要给我酸掉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