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个不要命的,敢碰瓷到主君身上?”
千阙怒从中起,好家伙,这要叫女魔头知道了,还不把主君给撸秃?!
妖皇陛下要是秃了,妖族的脸可就全没了。
“是……是个男人……”
众人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就十三楼那个头牌娇郎!他说自己千辛万苦到了东离,就是追主君来的,说主君始乱终弃!”
那人都快说不出话了,看着惊呆了的梅拂规道:“那人不是楚裙郡主的相好吗?富贵,那人你也认识,你倒是说说话啊!”
“啊?”梅拂规已经惊傻了好吗,他瞠目结舌:“国师也太厉害了叭,他什么时候和小裙裙搞一起的我不知道,现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娇郎也搞到手了?”
千阙:(꒪ཀ꒪」∠)
亲娘嘞!我妖族陛下声名尽毁啊!!!
一众镇妖使见到寒浓时,无一不赞,真绝色!
“男人妖成这样子没天理了吧……难怪能当头牌!”
“所以他到底是裙头儿的相好,还是国师的……还是……”
“娇郎~~~”梅拂规冲到寒浓身边,刚要熊抱。
就见寒浓退后一步,娇弱不堪自理的冲他一拜,那双眼勾魂又摄魄,装模作样的冲他盈盈望去:“富贵少爷~”
梅拂规打了个哆嗦。
娇郎大哥你可吓死我了。
众老们们齐齐嘶了声。
啊……
千阙嘴角都要抽筋了,这就是传说中的妖君烛寒浓吗?
咋是个骚浪贱?
“娇郎,你……你什么时候和国师有一腿的?”梅拂规压低声音,与他挤眉弄眼。
寒浓意味深长的笑着,佯装娇羞:“这个嘛,自然是我与国师的小秘密咯。”
梅拂规倒吸一口凉气,痛心疾首:“你们太过分了,居然都背着我有小秘密。”
寒浓看着这倒霉孩子,昨夜这小子不是也在宴会上吗?
他还没反应过来帝臣就是云夙?是他那便宜表弟?
梅任凭那厮喝大酒还没醒不成?
没再理梅拂规,寒浓笑眯眯道:“我的小臣臣呢?”
千阙打了个寒颤,皮笑肉不笑道:“主君在内院等阁下,请吧。”
“好。”寒浓睨了眼千阙,笑的越发意味深长。
千阙不敢大意,寒浓依旧妖气横生,在一众火辣眼神的注视下,堂而皇之去找自己的相好了~
一进内院。
寒浓看着前方那道沽冷矜贵的身影,眉梢一挑,作怪的唤道:“小臣臣,人家可想死你了~”
帝臣手上捻着的珠串一顿,偏头看向他。
四目相对间。
霜雪卷起寒潮。
龙目下藏着讥诮。
锋芒掩于烟视媚行之下。
帝臣对千阙道:“退下吧。”
千阙颔首,赶紧退走,顺道去院外把那群不怕死跟来偷窥的镇妖使给轰走。
“一个个都胆肥了是不是,主君的热闹也敢看?!”
打头起哄的就是丁字院那群人,胡大彪等人做鸟首群散。
千阙感觉自己不止尾巴秃,头也秃了。
女魔头有毒啊,正常人跟她厮混个几天都要变得胆大包天起来!
以后镇妖司,迟早要跟着她姓!
结界落下,寒浓瞬间收起了先前那妖艳贱货的样儿,目光放肆的上下打量着帝臣。
“原来你面具下长这样的?”
帝臣未在意他的无礼:“楚裙呢?”
“该吃吃该喝喝,昨夜整整叫了十个美男妖作陪,捏肩揉腿加洗脚,好不快活呢~这会儿估计还没醒吧。”
寒浓说着,不知从哪儿掏出两坛子酒水来,“这酒不错,昨夜楚楚喝剩的,来点?”
帝臣嘴角轻扯,似笑了起来,清滟矜贵的俊脸 上不见怒意醋味,反有几分轻嘲和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