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区之下的邪气!
“富贵,上次我在禁区给你的镜子呢?”
梅拂规赶紧把护心镜掏出来,他记得这是个好玩意,一直随身带着呢。
楚裙拿过镜子,默念了句言灵:“镜照邪灵,无所遁形,诛邪!”
她猛地将镜子朝梅中射去。
护心镜悬停在梅中面前,照出他的模样,他目光一滞,张嘴哇啦啦的吐出一大滩水来,竟然还有几根水草。
等他把水吐完之后,整个人瘫坐在地,神智也清醒了过来。
梅拂规赶紧跑上去。
“爹!”
“儿……儿啊,爹的好大儿。”
梅中抱住梅拂规,哭了!
“吓死爹爹了,爹爹这小心肝扑腾扑腾的啊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“啊,爹你怎么还哭了呢,不哭不哭~”
梅拂规哄着自己的娇弱美爹。
梅中被他扶起来,楚裙几人拱手拜会。
梅中擤了把鼻涕道:“让诸位见笑了。”
“爹我没笑啊。”梅拂规道。
梅中点头:“吾儿孝顺,心疼爹。”
楚裙&寒浓:“=͟͟͞͞(꒪⌓꒪*)”
中啊……你对孝顺的要求太低了。
“爹,你到底怎么了?刚刚你怎么嚷嚷着浸猪笼?”
梅中心有余悸道:“为父估摸着是撞邪了,昨儿梦魇,醒来后一直浑浑噩噩,那梦里有个缺牙巴的骷髅头,把爹沉塘了不说,还把我关猪笼里!它侮辱我!!”
缺牙、骷髅头?
楚裙和云夙不明所以。
寒浓眨了眨眼,轻轻啊了声。
他就说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东西。
禁区里那颗头呢?
梅中身体没什么损伤,主要是梦里被吓坏了,醒了后又被邪气蛊得去池塘里喝了一肚子水。
剩下的交给御医给他调理便是。
没让中爹去镇妖司报案,楚裙先把这事儿给揽了下来,寒浓那小眼神,她一看就知道有猫腻。
回了梅拂规的院子。
梅拂规难得露出了思考的神情。
寒浓刚要开口,被他打断。
“啊,我想起来了!”
寒浓看向他,心道这小子终于也发现不对劲了啊。
不曾想。
“昨晚我也做梦来着,梦到天打雷劈,一个骷髅头追在我后头,想咬我屁股来着!”
寒浓:“……”
楚裙:“咬着了吗?”
“怎么可能!我何等雄姿英发!”梅拂规正气凛然道:“我在梦里转身就是一脚送它到千里之外!”
“啊,牛皮牛皮。”楚裙捧场的鼓掌,看向寒浓:“娇娇你刚刚想说什么来着?”
寒浓对梅拂规极其无语,这小子不靠谱的程度赶超梅任凭!
“那骷髅头我在禁区时见过。”他指着梅拂规道:“跟了这小子一路。”
“啊?有吗?”富贵儿迷茫。
“一开始我阻拦过一次,后面又跟来了,原本是打算把它带出来研究研究是个什么东西……”
“然后呢?”
寒浓娇滴滴一笑:“见到楚楚你太高兴,我给忘了,就……随手一丢。”
楚裙:“……”
你也不太靠谱啊,我的娇!
楚裙心念一动,把牛大姐放出来。
牛大姐指着梅拂规道:“骷髅头被富贵带出来了。”
众人齐齐看向他。
梅拂规愣了下,一拍脑袋瓜,“对对对对!瞧我这记性!”
他赶紧站门口嚷嚷:“阿大!小爷我带回来的那堆骨头渣渣呢?”
“少爷,你怎么又忘了?老爷嫌那些晦气,让丢池塘里去了啊。”
楚裙咂摸了一下嘴。
“我算是知道你爹为啥会在梦里被浸猪笼沉塘了。”
禁区里的东西,来历大多蹊跷。
梅府下人都被召去池塘边打捞骨头了。
楚裙看着那一地骨头,弯腰捡起来了两块,这些骨头上面邪气四溢,沾满了禁区下的气息。
要不是这一次梅中遭了梦魇,这么多邪骨堆在这池塘下,要不了多久梅府就会成一处聚魔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