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叶轻尘准备悄然离开的时候,耳中忽然传来姜齐低沉的声音。
他立刻停住了动作,紧紧贴在屋顶上,竖起耳朵仔细聆听。
姜齐正披着一件锦缎浴袍,身子微微前倾,眼中闪烁着一丝阴险的光芒。
他的眉宇间透露出一股难以掩饰的狠厉,仿佛正在酝酿着一个极为恶毒的计划。
他慢慢转过头,冷冷地问道:“秦月那边,准备得怎么样了?”
下人见姜齐发问,立刻恭敬地弯下腰,低声回道:“回圣子,都已经准备妥当了。就等您过去了。”
听到这话,姜齐眼中寒光一闪,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。
他的笑声渐渐由低到高,最终在寝宫内回荡开来,显得无比猖狂。
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胜券在握的景象,满脸的自信与恶毒。姜齐的声音带着残忍与冷酷:“那个女人不是不愿意从我吗?哼,我有的是办法让她屈服!等我玩腻了,再将她慢慢折磨,看她还能硬气到什么时候!”
姜齐的笑声在奢华的寝宫中久久回荡,显得格外刺耳。
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恶意与残酷,仿佛已经预见了秦月的悲惨命运。
此时此刻,姜齐的表情扭曲得可怕,目光中透露出的阴狠让人不寒而栗。
屋顶上的叶轻尘听到这番话,心中顿时翻腾起滔天的怒火。
他的双拳紧紧握住,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。
他的眉头深深皱起,脸上青筋暴起,显然已经被姜齐的话激怒到了极点。
叶轻尘的眼中充满了愤怒与仇恨,仿佛有一团火焰在他的胸膛中熊熊燃烧。
他强压住心中的怒火,不让自己贸然行动,以免打草惊蛇。可是,叶轻尘内心的杀意却难以平息,眼前的这一切让他无比愤怒。
他知道,他必须尽快找到秦月,不能让她落入姜齐那残忍的手中。
此时的叶轻尘,表情已经冷若冰霜,他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内心的怒火虽然在翻滚,但他知道,愤怒不能解决问题,他需要制定一个周全的计划,将秦月安全救出。
然而,姜齐的得意与狠厉,仿佛一根根毒刺,深深地刺入叶轻尘的心脏。
他不再犹豫,悄然离开了屋顶,准备制定下一步的行动。秦月的安危刻不容缓,他绝对不会让姜齐得逞!
叶轻尘悄然尾随在姜齐身后,沿着一条幽暗的走廊,来到了皇宫的一处偏僻小宫殿。
这个小宫殿外观精致而隐秘,与周围的奢华建筑相比,显得低调而朴素。宫殿的墙壁上爬满了青藤,似乎是为了遮挡视线。
殿门口挂着厚重的红木门板,门楣上雕刻着复杂的花纹,隐隐透出几分古老的威严。
宫殿四周被高高的围墙包围,只有一条狭窄的通道通向正门。
正门两侧各立着一根高大的石柱,柱子上缠绕着仿佛盘旋而上的龙形雕刻,显得威严庄重。
整个小宫殿虽然看起来不大,但却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神秘感,仿佛藏着无数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姜齐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小宫殿,而在他身后,留下了三名高手把守。
他们全都身穿黑色劲装,腰间佩戴着锋利的长剑,目光冷冽,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。
每个人的神情都极为严肃,显然是训练有素的精锐高手。站在门口的两人,一个体型高大,面容冷峻,浑身肌肉紧绷,仿佛一头待发的猛虎;另一个则身形矫健,眼神如鹰,时刻警惕着周围的一举一动。而在通道的另一侧,还站着一个年纪稍长的高手,白发苍苍,脸上布满皱纹,但一双眼睛却依旧锐利如刀。他手握一柄古朴的长剑,浑身散发出一股沉稳的杀气,显然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牌强者。
叶轻尘躲在暗处,仔细观察着这三名守卫。
他注意到,这三人虽然气势逼人,但并未察觉到他的存在。
除此之外,宫殿周围竟然没有其他的守卫,这让叶轻尘感到一丝意外。不过,这也正是他的机会。
他暗自思忖,姜齐显然对这座小宫殿的防卫非常自信,否则不会只留下这三名高手。
叶轻尘知道,这三人的实力虽然不俗,但与自己相比,还是有所不及。
而且,三人的站位虽然严密,但却有一个明显的漏洞——他们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宫殿正门,并未防备来自上方或者侧面的袭击。
叶轻尘迅速制定了一个计划。他决定利用夜色的掩护,从小宫殿的侧面悄然接近,再利用自己的速度和技巧,迅速解决这三名守卫,确保不引发任何大的动静。
然后,他可以伪装成其中一名守卫,潜入小宫殿内,找到秦月。
他心中已有了决断,便开始小心翼翼地行动。
他将自己的呼吸放到最轻,步伐无声,身体如同一只灵巧的猎豹,绕到小宫殿的侧面,利用建筑的阴影,悄然逼近那名体型高大的守卫。
只要他能迅速出手,将这三人一一击倒,那么就可以在不惊动姜齐的情况下潜入宫殿内部。这个计划虽然冒险,但对叶轻尘来说,却是目前最好的选择。
他微微一笑,目光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,已经为接下来的行动做好了万全的准备。
只要能救出秦月,无论付出什么代价,他都在所不惜。
宫殿内的景象奢华而压抑,仿佛每一个角落都透着令人窒息的富贵气息。
四周墙壁上挂满了绣有金丝的厚重锦缎帷幔,帷幔之间悬挂着精致的水晶灯,柔和的灯光映照着整个房间,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暖黄色光芒。
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华丽的大床,床柱以赤金雕饰,镶嵌着无数的宝石,在灯光下熠熠生辉。
床上铺着厚重的绣金锦被,床头堆满了丝绸枕头和绣着繁复花纹的软垫,整个场景奢华至极,仿佛是一位帝王的寝宫。
此刻,秦月正被绑在这张豪华的大床上。
她的双手被粗重的绳索紧紧缠住,绑在床头的雕花柱子上,双腿也被捆绑,无法移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