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雨各方面都优秀,老师对他也好,觉得他是棵好苗子,假以时日,考上名牌大学不成问题。

反观郑立,学习成绩处于中下游。

稍有松懈,就会往下滑落。

严格一点,名次能有所提升。

至于清清和厉玄,年龄还小,一时半会儿看不出将来的发展前途。

而媛媛,自从搬到楚中市以来,已经能够和三个弟弟一个妹妹融洽相处。

还有让厉元朗意想不到的是,白晴、韩茵和郑海欣三个女人处得也非常好。

每个星期,三个女人都带着孩子,轮流在每家度周末。

一来,加深五个孩子间的姊妹感情。

二来,她们三人通过交流教育孩子的心得体会,促使孩子树立正确三观,将来成为有用之才。

躺在床上,厉元朗还问起白晴,“你来洛迁看我,除了刚才聊的那些事,有没有其他情况?”

“什么事都逃不过你的眼睛。”白晴索性讲起她此行的另一目的。

“你去东河了?干什么去了?”

白晴唉声叹气,“去看邵瘸子了,他生病了。”

“邵瘸子不是在国外定居了么?”

白晴再次感叹起来,“说来话长。”

还真让厉元朗猜中了,当初他劝解石玉范的话,竟然成真。

邵瘸子将辛辛苦苦赚来的钱,全都存在国外银行。

不成想,前不久那家银行倒闭破产,邵瘸子的存款血本无归。

同时,他在东河省状元楼的总店,河谷的分店,由于经营不善,生意急转直下。

雪上加霜的是,河谷分店的经理携巨款潜逃,造成公司财务状况吃紧,已经三个月没给员工发工资了,还有其他方面的欠款,总数高达上百万。

面临双重打击,邵瘸子一病不起。

在国外求助无望,只得于两个月前回到允阳市。

可允阳的状元楼同样入不敷出,又有一批员工接二连三的离职,邵瘸子的病更加严重,曾经到了病入膏肓的程度。

当白晴得知情况后,马不停蹄赶到允阳。

拿出一笔钱,先还掉所有欠款,包括员工工钱。

还向状元楼注入资金,以便使得允阳总店正常运转。

但她知道,这不是长久之计。

白晴对于管理酒楼没有经验,只好委托一家知名餐饮公司经营。

厉元朗闻听,无奈直摇头。

邵瘸子这一次可是吃了大亏,他的病情,完全是心病所致。

自己辛苦了大半辈子,好不容易积攒的财富,却在国外这场金融危机中,被吞得一分不剩。

所有希望化为泡影,他不气出病才怪呢。

不过,厉元朗记得,邵瘸子还在戴鼎县的度安清洁能源公司有投资。

据他了解,度安公司这些年发展顺利,已经跻身云水市私营企业前列。

光是每年分红,都是一笔不小数目。

白晴苦笑道:“邵瘸子去国外之前,早将所持股份全部转让出去。他原打算一走了之,再也不回来,谁成想是这样结局,让人唏嘘。”

厉元朗真不知该怎样评判邵瘸子。

当初义无反顾投奔国外,以为能过人上人的富贵日子。

殊不知,买的没有卖的精。

在外国人眼里,邵瘸子就属于待宰羔羊,先把他养肥了,等到时机成熟,一刀砍下去,彻底变成刀下之鬼。

白晴此番去允阳,暂时缓解了邵瘸子的燃眉之急。

厉元朗都没过问白晴,拿出多少钱救邵瘸子。

就像他不问白晴有多少资产一样。

在他眼里,钱财乃是身外之物,生不带来,死不带去。

人的生命才是无价。

其实,厉元朗对邵瘸子感情同样很深。

要不是公务繁忙,脱不开身,他都想去看望。

“邵瘸子现在怎么样了?”

白晴喟叹道:“病情有好转迹象,能吃东西了。”

“他肠子都快悔青了。十几个亿,那是他的全部身家。一夜之间,银行倒闭,一分钱不剩。这帮黑心资本家,吃肉不吐骨头的狠毒豺狼,鲸吞别人资本,眼睛不眨一下,我恨透了他们。”

听妻子这么说,厉元朗幽然萌生出一个想法,难不成白晴也把钱存在国外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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