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今天不一样。

盛斯年不仅没带警卫员,还有家属在身旁。

她们要是能趁机把他们两口子给气出问题嫌隙来,那回头可是功德无量的一件好事。

梁知阮就在一旁,盛斯年哪里能让这些女人近身。

偏偏沈幼宁还拉着梁知阮,一副看好戏的样子。

眼瞅着一个大胸脯的女同志把胸脯递上来,盛斯年万年冰山的冷脸终于崩了。

他一个抬脚,直踹大胸脯女同志膝盖,身子顺势退后。

“你,试图胸击长官,你们,还不赶紧把她抓起来!”

“……???”

其余女同志被这反差惊讶得直接愣在原地。

胸击是什么击?

她们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么别致的攻击方式。

盛斯年趁机怒斥,“还不赶紧回去写检讨,真想进小黑屋关禁闭!”

在盛斯年冷如寒风刮骨刀一般遇水结冰的冷凝声音中,女同志们反应过来,立马拖着大胸脯女同志跑了。

她们一边跑,还在一边自我安慰。

“旅长肯定不是真心骂我们。”

“旅长肯定是为了在母老虎面前保护我们,才凶我们的。”

“旅长好有爱,我好爱。”

女同志们:说得谁好像不爱一般。

关键是旅长看不上她们啊,不然他们早就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啊!

女同志们冲了回去,趁机找到在文工团准备节目的齐鲁。

文工团副团长已经可以不需要再经常表演,除了一些大型场合。

毕竟混仕途跟混脸面完全就是两码事。

不过齐鲁不。

因为今天有盛斯年,还有盛斯年家属在。

她要一鸣惊人,打击梁知阮的自信。

她要让她知道,她们之间有云泥之别。

她可以帮助盛斯年更上一层楼,但是梁知阮只能拖他后腿。

女同志们急匆匆冲进来,差点弄花齐鲁才刚刚上好的妆容。

“你们火急火燎跑回来做什么?”齐鲁不悦道。

带头的女同志说,“我们刚才帮副团长你去出气,打碎了梁知阮睡觉的玻璃。”

“哦?”齐鲁听得顿时来了兴趣。

“然后呢?”

几个女同志面面相觑,都不太好意思说她们一群人被梁知阮一个人打了。

“她被我们逼得从二楼跳下来。”一个女同志机灵开口。

她一开口,就像是打通了其余女同志思想上胡编乱造的任督二脉。

她们立马开始七嘴八舌,争先恐后说起来。

“她一边叫一边跳舞,可丢人现眼了。”

“说什么贤良淑德,娴静美好,她就是一个会发疯的母老虎。”

“副团,她根本就不能跟你比较,我们已经狠狠教训了她。”

“对啊对啊,哭得可大声了!”

……

齐鲁听得可满意了,随手摘下手腕上镶钻的手表。

一脸轻飘飘的递了出去。

“给你们了,能卖个三五百块钱。”

“你们要记得,站我齐鲁的人,我必然不会让他吃亏。”

得到手表奖励的女同志们,心虚应着,出门就把手表拿去卖了分钱。

不然事情真相一暴露,她们可是连个屁都没有啊。

这边,沈幼宁他们重新回到房间。

看到破了的窗户,盛斯年直接给沈幼宁重新换了一间房。

那些个女同志,敢惹沉睡中的沈幼宁,难怪被收拾得那么惨。

重新换了房间,梁知阮把打包回来的饭菜给沈幼宁吃。

“宁宁,都是热的,你先吃点,待会联欢会上,可不一定有机会吃饱肚子。”

“那倒是。”沈幼宁赞同点头。

联欢会就不是给人吃饭的,是给人吃人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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