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天气回温,虽然没有出太阳,但是温度没有前几天冷,陆临之对妻子道:“我去看看。”

陆奶奶把要给谁的礼品和儿媳交代一遍,徐兰溪很快就能明了,道:“知道了妈,谢谢你。”

从徐兰溪嫁到陆家,每年年前出娘家,婆婆都会亲自准备礼品,年年如此,从无例外。

陆宴姝在一旁看妈妈似乎已经完全记住这里的礼品都要给谁,自己在心里暗自放心,和自己没有关系了。

御华水湾的主卧,江妤好像陷入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里,怎么都醒不来,在梦里她累极了,但是一点力气都没有,连动手指都提不起力气,挣扎了好久,突然,她似乎又是在下楼梯,刚要落脚,就从楼梯上落空,突然的悬空把她吓得从睡梦中惊醒。

江妤从床上坐了起来,整个人脑袋都是嗡嗡的,喉咙干涩,嘴唇疼,眼睛也疼,昨天晚上她记得她哭了好久,今天肯定是肿了。

听到浴室的声音,江妤不太舒服的动了动身上,更疼,好像被人打一顿似的,全身上下都疼。

江妤都没敢掀开被子,只是看自己露出来的两只手,平时细皮嫩肉的肌肤,白嫩透着粉,此刻却浑身遍布痕迹。

浴室门打开,江妤马上躺了回去,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走出来的男人下身只围着一块浴巾,意气风发,风姿绰约。

他看床上裹得严严实实的一脸警惕的看着自己,陆宴辞笑的春风得意,神清气爽。

只是江妤看着这个笑怎么那么刺眼呢,看着他往床上来,陆宴辞刚刚坐到床上,江妤就警惕地开口道:“你还想干什么?”

陆宴辞想起昨天晚上在床单上的一抹血迹,他不动,问:“还疼吗?”

本来不问江妤都没那么委屈,话出口了,江妤低头一颗泪啪的落到盖到下巴的被子上。

陆总不知所措,甚至有些手忙脚乱,但是又不敢碰她,停在半空的手收了回去,“抱歉,昨天晚上···”

江妤其实不想哭的,但是身体好累,也好疼,实在没有忍住,昨天晚上她哭得那么惨,这人嘴里哄着,但是一点也没有放过她。

谁第一天早上就起来哭的,江妤觉得有点丢人,把头埋进被子里不想看他,催促他,“你先去换衣服。”

陆宴辞听到妻子沙哑的声音,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,但是一点也不后悔。

“你睡着后,我抱着你去洗过澡了。”

江妤:“·····”所以她身子已经被这人看完了?

陆宴辞也没有要去换衣服的意思,伸手将被子拉开露出江妤的头,把江妤连着被子捞起来抱在怀里说:“你年纪小,刚经事,面子上抹不开我理解,但是我们是夫妻,别哭了好不好?一看见你哭,我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。”

江妤听着他的一番话,头靠在他的肩上,虽看不见他的脸,但也能想到他说这话时的样子。

抱了许久,陆宴辞见怀里的人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,便又问:“你是后悔了吗?”

江妤刚刚不说话,其实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,听到他这样问立马开口回:“没有。”

话出口,嗓子有些疼,嘴唇也疼。

想起自己被子里面还是光着的,江妤说:“我哭是因为你昨天晚上确实弄疼我了,原本不想哭的,一听见你问更想哭了,还有,我年纪不小,这些我都知道,只是发生的突然,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面对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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